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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覺得自己是想對了的。
在諸多猜測之中，她覺得因爲周清澄是最大可能的。但她又鵪鶉心態，希望不是。因爲一旦是，就預示着那對苦命鴛鴦已經落入了周清淮的視野。
周清淮抬了右手將她下巴挑起，“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，至於想這麼久？”
秦嘉說，“聯繫是有的，但不算頻繁。她那工作室挺忙的，我在她那的工作也結束了。”
“知道宋凌雲嗎？”
周清淮問的格外直接。
秦嘉一下子就撞進他的視線，那雙深邃的眼眸好像將一切都看透，以至於她覺得無所遁形，謊也不必撒了。
“這事……”
“你替清澄瞞着，我沒怪你。”周清淮揉了一下秦嘉的頭髮，“我是想問問你覺得宋凌雲怎麼樣。”
“你在問我嗎？”秦嘉指了指自己，然後說，“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做個背調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