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湊近在他額頭親了一下，又道了句晚安。沒有任何暗示，也沒有逾矩的親暱，甚至都沒有像從前一樣抱着他睡。
紀行鬆了口氣的同時，又有點小小的失落。其實好多天不見，他還挺期待能和賀明忱稍微親近一下。不是那種很正式的親近，哪怕只是親個嘴也好。
但賀明忱沒有表示，他也不好意思主動。
紀行這天晚上睡得不算特別踏實，做了一晚上的夢。他夢到自己主動親了賀明忱，沒想到賀明忱卻“獸性大發”一直欺負他，搞得他在夢裏一直求饒。
早晨醒來後，紀行還挺不好意思的。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放在這種方面的心思太多了，幸好賀明忱看不到他的夢，不然可真是沒臉見人了。
“睡醒了？”賀明忱從廚房裏走出來，手裏端着餐盤，“你家廚房太小了，也沒什麼食材，我叫外送送了一點，簡單做了個早飯。快去洗臉刷牙，不然一會兒該涼了。”
紀行震驚了，沒想到自家廚房竟然有用得上的時候，而且做飯的人還是賀明忱。
“我和馬醫生約好了，喫完早飯後去做個檢查。”賀明忱又道。
“不用空腹嗎？”紀行問。
“不用，我問過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