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衆人很默契地轉移了這個略有點意味深長的話題，一旁的紀行卻沒聽明白，小聲問賀明忱：“什麼意思？”
爲什麼回去要辦正事不能當着女士和小朋友的面說？而且這桌上哪兒來的小朋友？
“回去跟你解釋。”賀明忱湊到他耳邊道。
紀行並未追問，又專心喫起了東西。這晚他喫得還算盡興，不過並未喫撐。
回酒店的車上，賀明忱一路上都比較沉默，幾乎沒有說過什麼話。紀行只當他是喝多了，上電梯時還有意想扶着他，卻被賀明忱反手攥住了手腕。
“有人會看到。”紀行有點緊張。
“想看就讓他們看唄。”賀明忱不以爲意。
紀行知道，賀老師每次喝了酒都會這樣，佔.有.欲會變得比清醒時更強烈，情緒的表達也會更直接。
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，賀明忱今晚的直接超乎了以往的任何一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