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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白舟自稱“爲師”。
陸摺好半天找回自己的聲音，控制着面目表情，一本正經地問道：“那……你是？”
沈白舟掃了陸折一眼，他的存在或許對這個世界的人，對陸折來說是一件很離奇的事情。
但是他沒有打算隱瞞陸折，陸折信也好，不信也罷，他都不會再讓他丟下他。
沈白舟垂下眼瞼，掩去眼底的晦暗和疼痛：“我是你的師尊。”
“我不屬於這個世界。”
“但無論哪一個世界……”
“你都是我沈白舟一人的徒弟。”
一本正經聽完，差點沒有繃住自己表情的陸折：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