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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家和我家關係很近,和我二哥又是同齡,倆人穿一條褲子長大的,他在我家住的時間,比在他家住的時間都長。”
“我很瞭解他,他就是一個心底很善良,很溫暖的老好人。”
“所以,他才被靳涵那樣的女人輕易的掌控,那女人說她沒有安全感,只有訂婚,結婚,纔會安心,他就打算和她訂婚了。”
“不顧家裏所有人的反對,執意和她訂婚。”
“我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。”
“關鍵是,他們總要在我面前晃,見一次,就是一把刀插在我的胸口。”
汪曾祺抓緊胸口的布料,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靠向梁淺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她的事情,她提不了任何建議,也給不了任何的意見。
梁淺能做的,只有傾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