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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珍珍又哭又笑，跟曹玲兒說了一下與林耀的關係，曹玲兒急忙鞠躬，“阿姨好。”
抬手擦去林耀眼角淚痕，王珍珍帶着林耀離開按摩室。
兩人很快來到河下鎮一棟民宅裏，是個足有一百五十多個平方的大平層，裝修的雖簡單，卻充滿煙火氣，尤其是擺在電視櫃旁邊，一家四口的照片，讓林耀眼睛又有些發酸。
“傻孩子，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聯繫我，這裏也是你的家啊。”王珍珍眼眶一直是紅的，能找回林耀她發自肺腑的開心。
“當時我只想一死了之，是玲姐救了我，然後我就在她的店裏打工，一直到現在……小媽，當年我不懂事，沒少氣哭你，對你還那麼惡毒，你就一點也不怪我嗎？”
林耀與王珍珍的對話很凌亂，正如此刻兩人的心情，儘管昨晚的事他們都可以假裝沒發生，但那確確實實發生過。
王珍珍幫林耀擦淚，哭中帶笑道：“當年你只有十五六，正是叛逆不懂事的時候，誰都是從那時候過來的，我又怎麼會怪你。你不知道，你離家出走以後，靈靈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，天天嚷着想哥哥。”
“白靈妹妹。。現在好嗎？她應該上大學了吧？”
林耀記憶裏的白靈是個瓷娃娃般可愛黏人的小精靈。
“她去年就大學畢業了，正在外地實習，過段時間就能回來，這裏有她的相冊。。。啪！”王珍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，狠狠扇了自己一嘴巴，“對不起。。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