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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那個逃走的黑老怪,村裏人再也沒見過。
偶爾坐在院門口閒談的時候,想起來纔會說上兩句。
這一天晴空萬里,連太陽也不似前段時間那般炙熱,就在昨天下了場陣雨,顯得今日清爽了不少。
河溝裏的那條小河因爲下了場雨的緣故,上漲了不少,而在河溝兩岸栽滿了一排排的大楊樹陰涼下,有不少三五成羣的村民在地上鋪上草蓆,坐在那裏打起牌來。
一到了夏天,村民打牌的戰場會從莊裏轉到陰涼的楊樹林子下面,以前都是去南地,也不知道今天是咋個了,全都跑到距離東地不遠的楊樹林子下面了。
可能是距離北地也不遠,北地不是準備建學校了嘛,潛移默化般的,村民打牌的戰場搬到了河溝的楊樹林子裏。
這一遷徙的現象好像羊倌兒的羊羣一樣,從上游跑到下游,又從下游跑到上游。
張國全注意到這一現象,特地做了幾張桌子,白鴿問做那麼多桌子幹什麼?
張國全咧開嘴回答,說有大用處。
做好的桌子從院子裏搬出來,繞過緊挨着的小賣部,往後去,也就是小賣部向東一點,是打麥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