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氣氛一時變得尷尬，張國全卻深陷回憶，不自覺的說：“你有時候，和瑤瑤蠻像的。”
是不是在城裏生活習慣的女孩，都這個樣子。
不過，他還是覺得白鴿好，每次幹完農活回家的時候，都有一個人在等他。
他不來，她不睡。
而瑤瑤，他只是當個小妹妹而已。
提起瑤瑤，夏素娟也是一陣神傷：“如果，她還在就好了。”
“她在。”張國全突然提高嗓門，意識到有點失態，又緩下來說：“她一直都在。”
河溝暈倒的那一夜，他就看到了瑤瑤。
這樣想的時候，他四下裏往草叢，莊稼地裏，低矮的河溝裏，到處望了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