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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永貴話不太多，隨口問了一句張國全大晚上的，去鎮上做什麼，張國全回答說找個人，王永貴便不再問了，專心開起車。
張國全擔心夏素娟，也無心說話，偌大的車廂裏極爲安靜。
到了鎮上，如此寒冷的夜晚，就連鎮子上也沒有幾個人溜達，張國全讓姐夫把班車開到鎮子的南邊。
到了傲龍建築公司的大門口，張國全沒有下車，坐在座位上往院子裏看，就知道里面沒有人。
整個院子黑乎乎的，大門也上了一把鎖。
那就只能在縣城了？
“姐夫，往縣城跑一趟。”
“啊？現在？”王永貴還沒搞清楚狀況。
張國全擔憂的說：“素娟姐今天沒有回楊家莊，連個電話也沒有打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