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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滿看了,心道一聲:果然是他。
能被出身泥盤街的金不換喚一聲“泥菩薩”的,恐怕也只有這一人了——
仍是青佈道袍,只腰間多掛了一隻黑色的陶壎。面容上略略顯出一點蒼白,但眉目清潤,五官得宜,即便有那一絲病氣也無損其清質。
打從在接雲堂發現那枚玄鐵劍令乃是劍門學宮獨有開始,周滿便想過,當日病梅館中所見的那位用劍令作鎮紙的“泥菩薩”,或恐也在劍門學宮。
只是沒料想,這麼快便碰了面。
金不換同他似乎很熟稔,直接一指竹牀邊躺着的人:“傷得不輕,看看吧。”
那趙製衣躺在竹牀上,如同一個血人。
王恕只朝那邊看得一眼,眉頭便皺了起來,一時倒也顧不得再跟金不換計較方纔那些污言穢語,只將原本端着的藥草隨手撂在桌上,走上前去查看趙製衣傷勢。
先前那幾名醫修立在門邊,見金不換真把王恕叫出來了,先前就不大好看的臉色更是沉得能擰出水來,甚至有人冷哼了一聲,竟不再多看一眼,拂袖便走。
沒片刻,偌大一個春風堂裏,就剩下金不換等人,並邊上一名侍藥的小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