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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手字寫得端正清疏,一筆一劃過於好看,跟他本人的氣質倒是相合。
劍夫子前面教的竟然都是最基礎的劍式,以及每個劍式所對應的經脈靈氣運行之法,乍一看實沒什麼特別的。但泥菩薩在其中一頁記了一筆:“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。劍法變幻無窮,皆從‘一’來。即便同一劍式,因個人所修心法不同,所出劍之效也必不相同。烈者有迅猛之劍,和者有輕靈之劍。夫子只教‘一’,是爲使學生依據各自所練心法,修成獨屬於自己的‘劍道’,而非千人一面、千人一劍……”
這顯然是他自己對劍夫子所授內容的理解了。
周滿看到這裏,不由想:此人雖經脈堵塞,無法修煉,可悟性竟然極高,光這“紙上談兵”的水平,已令人刮目相看。
只不過後面這兩頁對傷勢的推測……
她沒忍住,慢慢皺起了眉頭。
次日一早卯正,仍是參劍堂劍夫子的課。
大多數人已經到了。
王恕大約算來得早的,人坐在門外,面前攤開了一本醫書,看得正自入神。
周滿上得臺階,站到他邊上,便把昨日那一冊筆記扔到他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