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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滿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不擔心我連累到你嗎?”
金不換聞言,先是錯愕,隨即才明白是自己會錯了意,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周滿,你知道我爲什麼甘冒奇險,來找你合作嗎?”
周滿道:“你怕死,而且無利不起早。”
金不換目中便異彩閃爍:“不錯,無利不起早。你同陳寺兩度交手,一次重創他,一次殺死他。可以說,在劍門學宮大部分人還在玩泥巴的時候,你已經在外面大開殺戒。兩次膽大包天,偏偏又兩次全身而退。我實在不擔心你連累到我,反而怕你連累不到我。”
周滿一筆一筆,總是同人算得太清楚。
可人與人之間最深的聯繫,往往是算不清楚的。
她望向他,有一會兒沒說話。
金不換卻已將他那扇子取了出來,又恢復成那一幅浪蕩的習性,只道:“還記得昨夜聚會去的那片松柏林嗎?我們去時曾經過一個岔道口。今夜亥初三刻,我便在那裏等你。”
周滿了然,目送金不換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