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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這三天來的消息,實在算不上好。
坐在右邊的那名壯漢,已壓不住心中火氣,聲音越見暴躁:“學宮那楊執事見風使舵、卸磨殺驢也就罷了,本來我們同他就是與虎謀皮,沒了這點生意傷不了筋、動不了骨。可昨日五城九個盤口,尤其是放在明面上的六個,不是被人砸了就是被人搶了!駐守的兄弟們哪個不是好手?全被打得頭破血流!可見那些尋釁之人,身份絕非尋常!”
左邊那賬房先生模樣的人眉頭也是緊鎖:“最難的是藥材那邊。原本我們上個月談定要給我們供貨的商人,今天大都變了卦。不是避而不見,就是推三阻四。只有少數幾家還信守承諾。可整個蜀中,已找不出幾家醫館丹堂還願意進我們的藥材……”
有人不解:“我們的藥材不說蜀中,至少在這片地界價錢算得上公道。他們不買我們,難道願意高價去買宋氏?”
那賬房先生苦笑:“宋氏以陣法傳家,掌握着天下過半的傳送陣,所有買進賣出的生意哪個沒他們摻和一腳?藥材這行,更是早早握在人家手中。無論哪家醫館丹堂,都是指望長久開下去,爲了圖我們一時的便宜,得罪金燈閣,誰又願意?趨利避害,人之常情罷了。”
此言一出,廳中越發壓抑。
不少人忍不住罵出了聲。
周滿卻抬眸看向坐在正中的金不換:自進了廳以來,他便沒說過一句話,坐在長桌盡頭,像是什麼也沒聽見一般,只是盯着手中那一塊已乾的泥。
此時廳中衆人已是義憤填膺,尤其是那壯漢:“這些事情必是那狗屁宋氏金燈閣在背後授意使絆子!我們倒也罷了,餓不死,可下面有多少人指着生意轉起來過日子。這狗屁世家如此囂張,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?”
那賬房先生嘆氣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