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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覺得這個味道很好聞，還用力地嗅了嗅。
江霽沒有評價她怪異的行爲，只是坐在她旁邊看着她。
蘇聆想起了正事，立馬坐直身體，說：“哥哥，我聽說你不打算出國了？爲什麼？”
江霽看了好一會她澄澈的大眼睛，才側過頭，說：“有別的打算？”
“什麼打算？”蘇聆歪着腦袋看他。
江霽脣抿着，周身有些陰沉，並不說話。
蘇聆咬了咬脣，微蹙着眉，似乎在絞盡腦汁地思考着。
片刻，她突然說：“哥哥，是不是因爲我，你纔不出國的？”
話音剛落，江霽果然肩膀一動，眼眸沉了沉，轉過頭看着她，眼神複雜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