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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聆想了想，說：“可以呀。”
江霽看着她說：“最近學習怎麼樣？壓力大嗎？”
“還好。”蘇聆沒有多說什麼，只是把書包抱在身前，裝模做樣地翻着。
又是長久的沉默，蘇聆想着要不要提醒他時間不早了，該回去了。
這時，江霽突然開口：“爲什麼這段時間對我那麼冷淡？”
蘇聆心一下子提了起來，她沒想到會被問這種問題，支支吾吾地說：“沒，沒有啊，哥哥想多了，我只是最近學習壓力有點大。”
說到這，她立即止住聲，剛纔她好像還回答學習壓力不大來着。
江霽看了她半晌，問：“是哥哥最近做錯了什麼？”
蘇聆猛地搖頭：“沒有，絕對沒有。”
這還是蘇聆第一次見到江霽這副模樣，他好像壓抑着什麼，眼底帶着抹不開的卑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