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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會是晚上了，房間裏只開了盞壁燈，光線很昏暗。
蘇聆站在門邊，她等了一會也沒見他開口，於是主動問：“你要說什麼？”
江霽說了句：“把門關上。”
許是抽着煙，嗓子微微有些沙啞。
蘇聆看不清他的表情，但也能猜到他目前情緒很不好，可以說很危險。
她沒動，就讓門敞開着。
江霽抬起頭望過去，語氣加重了幾分：“我說把門關上。”
蘇聆跟他對視了幾秒，然後才轉身把門關上，不過她還是站在門邊，看着他。
江霽站起來，快步朝她走去。
蘇聆發現他的臉色格外陰鬱，轉身就想開門逃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