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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給我看着對方!”趙軒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,母女二人下意識睜開眼,入目的卻是對方渾身赤裸的淫蕩下賤模樣,嚴清的眼淚更是止不住地開始往外流,甚至發出了低聲的抽噎。
趙軒是極其討厭女人自己面前擺出一副委屈樣子的,更別提這樣哭哭啼啼了,很快便不耐煩道:“再哭就把琪奴犬的陰蒂包皮割掉穿上環,以後只要穿上內褲就會一直處在發情狀態!”
這樣的恐嚇效果立竿見影,葉佩琪嚇得小臉發白——如果被這樣處理,她即使在外人面前也幾乎不可能正常生活,當即趴了下去,小臉瘋狂地蹭着趙軒的腳底,希望自己的這位主人能開恩不要用嚴清的錯誤來懲罰她。
嚴清的哭聲逐漸止住,看着用俏臉主動湊上去摩擦着趙軒腳底,甚至伸出舌頭舔弄他的腳趾縫的女兒,她內心如同刀割,然而女兒的致命把柄被對方握在手裏,她也無可奈何。
“清奴犬不要覺得委屈,你這條老狗過去也不乾淨,我這也有關於你的一些視頻,要不要一起看看?”羅昌浩當時給趙軒的視頻沒經過整理分類,都堆在一個文件夾裏,趙軒其實也沒仔細去找,因此連自己也沒看過那幾段嚴清的視頻,只不過羅昌浩跟他特地強調這母女二人都有黑料在那裏面,顯然沒必要說謊。
“汪……清……奴犬不委屈,清奴犬能做主人的母狗,是……是清奴……清奴犬的……榮幸,感謝主人給……給清奴犬做母狗的機會……”嚴清的話說着說着便又把頭低了下去,在女兒的注視下說出這樣下賤的話實在是突破了她的接受能力。
她大概也能猜出來趙軒手裏的東西是什麼,沒必要再自取其辱,如果真讓趙軒放出來,那估計又會有新的懲罰落在葉佩琪身上。只不過她實在是想不通,自己已經有七八年時間沒再接觸過那個圈子,眼前自己的這位主人到底是怎麼拿到的那些東西,他的真正身份又是什麼?
“那琪奴犬呢?”趙軒看着仍然把自己的腳趾含在嘴裏舔弄的葉佩琪。她在剛剛一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,只是在被威脅要割掉陰蒂包皮並穿環之後過來主動討好自己,反而比嚴清這個當母親的表現更加穩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