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lasya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與嚴清始終不敢看向女兒的心態不同,葉佩琪在渡過了最早的幾分鐘驚慌失措之後,便一直偷偷注視着同樣被當做母狗調教的母親。在看到嚴清被趙軒凌辱的時候,葉佩琪的心中不僅沒有擔憂或者心痛,反而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,而當她沒有犯任何錯誤,只是因爲母親的錯誤而遭到鞭打懲罰時,她心中湧起了一股怨恨,然而對象卻完全不是趙軒,而是讓趙軒不快的嚴清。
葉佩琪說完便又俯下身去,特地把舌頭長長地伸出來,在趙軒的腳上游走着。一旁的嚴清此時已經呆若木雞,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——她原以爲女兒跟自己一樣完全是因爲被脅迫才成爲趙軒的母狗,但是從剛纔的話中能夠聽出來,似乎並不完全是如此。
俗話說知女莫若母,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是什麼省油的燈,但是這樣下賤的話語從女兒口中以如此自然的方式說出來,還是完全刷新了她對葉佩琪的認識。
“啊——”隨着兩聲清脆的鞭響,二女的後背和手臂上分別留下了一條嶄新的鞭痕——這是對嚴清剛剛溜號的懲罰,趙軒說到做到,嚴清犯錯就會同時懲罰兩人。
嚴清馬上收攏了心神,叫了一聲以示自己知道錯誤之後便迅速俯下身,強忍着內心如同刀割般的痛苦,一邊看一邊學着葉佩琪舌頭和嘴脣的動作。雖然面前女兒的形象逐漸變得陌生,但那畢竟是她的骨血,哪能忍心看着葉佩琪因爲自己的錯誤而遭到殘酷的懲罰?
正在此時,白露笛抱着一大瓶水和兩個塑料碗從外面走了進來——畢竟雙手都被佔着,水瓶和碗也沒辦法用嘴叼或者放在後背上駝進來,膝行的速度太慢而且她現在的膝蓋已經跪的生疼,況且在奴隸契約裏也允許在必要時使用站姿面對主人,她便有些提心吊膽地推開門走到了趙軒面前,把水瓶和水碗放在地上後馬上恢復了跪坐的姿勢。
這個動作倒是提醒了趙軒,最開始定奴隸契約的時候,他還是剛剛玩到女人的暴發戶心態,自然是把內心的所有慾望一股腦宣泄出來,不過現在想想其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,甚至讓他自己都感覺有些不便。
日後隨着女奴數量增加,倒是沒有必要全都進行特別嚴苛的要求,嚴格制定一套從高到低等級森嚴的女奴制度,高級女奴可以要求寬鬆一些,等級越低要求越嚴,也方便趙軒的享受和管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