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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。”葉佩琪點點頭。
“呵，學姐？老鴇罷了，你如果通過他們找到金主，她們會有提成的。”寧夢雪的語氣平淡，但道出的確實殘酷黑暗的現實。
“這樣的嗎？”葉佩琪聽完之後幾乎秒懂，實際上經歷複雜的葉佩琪也不是什麼白蓮花，只不過之前對於大學校園的環境存在太多美好的幻想，加上不太想在室友面前暴露自己的過去，不過現在看來，這裏跟她之前工作的地方並無太大差別。
“我們的聯繫方式也是她們賣出去的？”葉佩琪其實已經大概猜出來了。
“可能是她們，也可能是輔導員，誰知道呢，反正進來這裏，就是擺在貨架上的商品，售貨員是誰不重要。”寧夢雪的語氣仍然淡然，說話間再次打開了手中的ipad。
“你知道這樣……爲什麼……”
葉佩琪略帶好奇地看着旁邊的寧夢雪。
“爲什麼還要報名來這裏麼？”
寧夢雪接上了葉佩琪的問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