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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被自己搞得面露羞赧的楊文煜，甘夢晨心情大好，調整姿勢枕在沙發扶手上，一雙長腿擔在楊文煜的腿上，後者撇撇嘴白了她一眼，不過也沒有阻止，從旁邊拿過遙控器換了個臺繼續看電視，而兩個風格不同的美女擺出如此誘人的姿勢，倒是讓趙軒飽了眼福，不過看着甘夢晨邀功似的朝自己笑了笑，也知道八成是這小妮子故意的，也把程瀟牽到一邊，自己躺在沙發牀上，欣賞着比電視節目好看不知多少倍的一大一小兩位美人。
可能是被趙軒看的有點發毛，也或許是職業習慣，過了一會，楊文煜突然轉頭看向旁邊跪立着的程瀟問道：“瀟……瀟奴，你一個偶像藝人，是怎麼知道那種殺手組織的存在，並且跟那個組織聯繫上的？”
楊文煜對於這個稱呼還不太熟悉，不過也知道以後恐怕要經常用到類似的稱呼。
“回楊媽，是……是通過韓國那邊的……的黑社會。御程瀟其實根本沒有休息過來，但沒有允許又不敢睡覺，只好一直咬着舌頭強迫自己維持清醒，楊文煜問的問題簡直是救她於水火之間，瞬間就沒了睏意。
一旁的甘夢晨和趙軒聽到這個問題也看了過來。
“黑社會？你跟他們有交集？”
楊文煜翹起二郎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問道，程瀟此時跪在沙發邊上的角落裏，項圈上的鐵鏈繫着牆上的一個鐵環，小女警需要側身低頭才能越過沙發扶手看到她。
黑社會這個名詞對於當代的中國北方警察來說已經相當陌生，大多數被如此描述的都只是一般的犯罪團伙罷了，楊文煜對於這種東西的印象基本來自於卷宗和前輩的描述。
“韓國……在韓國那邊很多的，跟偶像一樣，都是養出來給大金主們服務的，用途不一樣而已。”
程瀟微微抬起頭對楊文煜解釋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