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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總部……我們在所有國家都是非法的，一定要說的話，我知道在泰國和馬來西亞有一些註冊資本和關係網，用來洗錢之類，如果有成員之間見面的需求，一般也是在這兩個國家，但我也就是個行動人員，具體的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們後面的支持呢？這麼大的地下組織不可能沒有後臺的。”楊文煜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問道。
這種遍及多國的組織，背後需要相當大的背景，不只是有些關係網就夠的。
“我真的不清楚，組織裏面的傳聞有很多，有說是新加坡李家的，菲律賓馬科斯家族的，越南軍方的，中國某個大公司的，還有說是泰國王室的，但也都只是傳聞而已。”
肖霄已經感覺有些眩暈，被綁住手腳吊在冰冷的水裏，她的體力正飛速流失。
“韓國呢？有沒有可能是某個韓國財團的背景？”楊文煜示意甘夢晨把肖霄從水裏放出來。
一陣吱呀吱呀的聲音過後，全身溼透的肖霄終於被晾在了外面，她面露感激地看了楊文煜一眼然後回答道：“沒……沒聽過這種說法，而且我們在韓國做過的單子都是很普通的那種。”
“普通？你還做過什麼不普通的麼？”趙軒聽到她這麼說忽然來了興趣。
“我沒有，但是我知道組織參與了越南和緬甸軍方的走私，還有馬來西亞和菲律賓的選舉戰爭。”
地下室的室溫很舒適，讓肖霄稍微恢復了一點精力，能說出稍微長一些的句子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