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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軒稍微填飽肚子，放下手中的刀叉，一邊摸着眼前因重力自然下垂形成倒鐘形的奶子，一邊開口道。
“回主人，瀟奴在。”聽到趙軒喊自己的名字，程瀟連忙雙腿併攏站好，更深地彎下腰來，恭敬地回答道。
“那個綜藝的情況你應該瞭解不少了，你是更想去當導師還是當學員？”
趙軒直起身子，把臉埋入程瀟胸前驚人深邃的乳溝之中，貪婪地嗅着其中的體香和奶香味。
聽到趙軒這麼問，程瀟竟感覺有些受寵若驚，就她一個圈內人的角度來看，這其實沒什麼好選的，但主人事先會詢問她個人的喜好，絕對算是一種特別的恩寵了。
“謝主人恩寵，瀟奴覺得還是做學員更合適。”程瀟幾乎沒怎麼思考便給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她已經看過了候選導師的名單，其中甚至不乏幾位半隻腳邁入歌唱家領域的歌手，即使是年輕一點的，候選的也是林允兒、金高銀這樣對她來說算是大前輩的人，程瀟還是有些自知之明，跟這些人一起坐在導師席上，哪怕她自己不覺得燙屁股，也絕對會刷出一大堆黑粉來。
雖說黑粉也是粉，但是有把握搞黑粉營銷而不玩脫的也只有一個SM．遠不如老老實實積攢人氣。
“不再想想麼？”趙軒沒想到她會這麼快給出答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