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 209 (第2/1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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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生想把那個大伯給喊過來,陳月牙卻說:“算了吧,讓他就在那兒蹲着去,你讓他坐牀上,他還沒蹲那兒自在呢。”
超生不太懂,媽媽既然買了票,爲什麼不叫那個老伯伯一起過坐着,火車得坐整整15個小時呢。
“我的乖丫頭,咱們和那大伯的眼界,看到的事物都是完全不一樣的,他從北京往老家背那麼多的饃饃片兒,確實是他不對,他舍不下這些東西,不是因爲他沒錢,而是因爲他是從困難年月過來的,他愛糧食,所以非得要揹着。但是,這一回咱們幫了他,那以後呢,咱們碰不上,誰還會再幫他?要沒人幫忙,這十幾袋子的饅頭片兒,他怎麼揹回家去?他已經不餓了,他最大的問題是不捨,這樣不自量力的背那麼多饃片,早晚會累死他的。”陳月牙於是又說。
這就是社會變革中,人與人的差異了。
年輕人只知道浪費可恥這幾個字。
可在中年人的生活中,那是用血和淚書寫成的。
富裕的時代和豐盛的物質,填不平一代人飢餓過的傷痕。
這倆母女躺在一張下鋪上,歡歡樂樂的聊着天兒,笑笑鬧鬧,可真夠好玩兒的。
相比於蘇愛華進入更年期,控制不住的整天歇斯底里,陳月牙年齡雖然也大了,但全然不像蘇愛華那樣。
要說,還是得說,當初陳月牙在事業有成的時候,沒有停下來,果決的把事業做向了更大,從那以後,胸懷就跟蘇愛華徹底的拉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