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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插問一句，你怎麼有蘭化勝老婆的電話？”洪峯疑惑地看着馮娟華。
“我跟蘭化勝老婆認識，我們一起去做過美容，留電話很正常。”馮娟華的情緒稍爲平靜了一些。
“那個清潔工的手機怎麼到了你的手上？”洪峯問道。
“那手機是清潔工的？”馮娟華有點驚訝。
“你是說，你一直不知道那手機是誰的？”洪峯看着馮娟華，似乎不相信馮娟華的說法。
馮娟華嘆了口氣：“說真的，我真不知那手機是誰的。那天我上班走過花圃旁邊，看到有一個手機掉在花盆旁邊，我就順手撿了起來，想交到辦公室，讓他們看看是誰掉的。就拿着走了。可後來忙起來就把這事忘記了。”
洪峯看着馮娟華，細細地聽着馮娟華吐出來的每個字，相信馮娟華說的是真的，在這個節骨眼上，馮娟華沒有理由撒謊，而且撒謊沒有任何意義。
“後來你就用這手機給蘭化勝老婆打電話了？”洪峯問道。
“是的，我從包裏拿手機的時候，也碰到了放在包裏的那臺小手機，我愣了一下……在我改變主意不用我的手機給蘭化勝老婆打電話的時候，這臺小手機派上了用場。”馮娟華眼睛裏終於閃出了一絲光亮。
“用完之後，爲什麼又放回了原處？是害怕，還是……”洪峯拿起馮娟華的杯子，往裏倒了倒酒，遞給馮娟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