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撐着傘,我黯然離開了那套住了2年的小屋子,事實上我心裏一點也不好受,而我和那個女人提出同居的要求,並非戲謔或佔她便宜,此刻我的心情就好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,丟掉了溫暖的感覺,卻沒有人知道我有點想哭。
可是人要學會尊重現實,不是嗎?當老李賣了這套房子,我的離開就已經是必然的了。
我在附近找到自動取款的地方,按照約定我從卡上取了1000塊錢,又順便查看了用戶信息,這才知道那個美得有些過分的女人叫米彩。
我很喜歡她的名字,米代表溫飽,彩代表斑斕,人生如果有米又有彩無疑是幸福的,可這兩樣我都沒有,我現在的生活只剩飢餓和黑白,所以米彩的出現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諷刺!諷刺着我的一無所有、窮途末路!
……
在長街的轉角處,有一個旅館,我住在了裏面,在整夜風吹雨的肆虐下,我直到早晨時才恍恍惚惚的睡着,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。
看了看電話,發現十幾個未接電話,全是樂瑤打來的,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執着,見我沒有接聽電話,又給我發了條信息,說:早知道就該把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,然後用這個所謂我的孩子懲罰我一輩子。
我覺得有點搞笑,她不怕未婚先育做個單親的娘,難道我還怕做一個徒有虛名的便宜爹嘛!顯然她的抱怨沒有給我造成一絲心理負擔……
簡單洗漱之後,我還是匆匆趕向了醫院,之所以去,或許是因爲僅存的一點兒善心,也或許是出於pao友之間的同情,到底爲何,我也說不清楚,很多時候,人不見得有多瞭解自己。
來到婦幼醫院,下了出租車,我便見到了撐着傘在醫院門口等待的樂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