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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回朝旭堂的路上,佩姑姑有心想要解釋下蕭總管和沈奶孃的關係並非宋貴妾說的那樣,但是瞧着王爺那平靜無瀾的臉色。
將想要解釋的話全又都給嚥了下去,她爲何要跟王爺解釋這些?
王爺是什麼身份,那沈奶孃又是什麼身份?她這麼一解釋,豈不是在暗指出身顯貴,地位尊崇的王爺,對一個身份卑微,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奶孃有了意思?
這豈不是在侮辱王爺?
“沈奶孃說,宋貴妾交代了她一些事情,她昨日忘記做了,就臨時跟奴婢換了個班。”趙奶孃恭敬回答道。
“什麼事比伺候小殿下還重要?”佩姑姑在王爺身邊伺候十年了,她總有種感覺,王爺不回去休息,反倒坐在這裏陪着小殿下看變戲法,可能跟沈奶孃有關。
“這奴婢也不知道。”趙奶孃說着,一雙眼睛閃爍着:“不過奴婢看到她出去時,手上拿着一瓶凍瘡膏藥。”
“沈奶孃也沒生凍瘡,宋貴妾也更是不可能了……她這是……”佩姑姑話說到一半,似是想到這些日子沈奶孃時不時就往蕭總管那邊跑。
該不會是去給蕭總管送凍瘡膏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