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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日,京城裏的水太渾了。
誰也說不清嘴上唸叨先帝的,是不是真就要爲先太子的死向皇上要個說法,亦弄不清皇上前皇上後的,又是不是當真對皇上忠心耿耿。
當然,會說道幾句的還是少數,更多的人,嘴巴緊閉,兩眼放空。
他們在千步廊裏,大小消息多多少少能入耳。
劉獻安整天坐在京兆衙門,聽不到千步廊裏的風吹草動,又不能早中晚着跑去打探。
真擺出那樣火燒屁股的態度,倒不是出醜,而是前回在金鑾殿裏,好不容易抱住了沒歪到地上的官帽,這次是真的要掉下來了。
爲了保住這頂帽子,忠勤伯一開口,劉獻安當即就答應了。
掌握些狀況,心裏有個底,多少踏實些。
皇上畢竟是皇上,繼續三呼萬歲,沒什麼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