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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正喝酒的人，不需要菜。”
陳燕拿起杯子倒酒，一倒就半杯。
“乾杯！”
“乾杯！”
兩人喝了口，顧秋問。
“說吧，你到底有什麼心事？”
陳燕道：“我想停薪留職，離開這裏。”
“爲什麼？”
陳燕又喝了口酒，“今天我把謝畢昇給打了一耳光！”
“他又騷擾你了？”顧秋罵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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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喝了口，顧秋問。
“說吧，你到底有什麼心事？”
陳燕道：“我想停薪留職，離開這裏。”
“爲什麼？”
陳燕又喝了口酒，“今天我把謝畢昇給打了一耳光！”
“他又騷擾你了？”顧秋罵了起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