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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真的是願意的麼？那兩千多人，他們有資格說不願意麼？
這些人是被神明玩弄的苦痛之人，每天晚上要進入一個恐怖的空間裏面被虐待欺凌，結果醒來之後還要自願簽署一些特殊的協議，就因爲他們不會死？
“可是聽說這才幾天，已經瘋了十幾個人了。”
張局長眉頭緊皺的補充，他親眼見到過那些瘋子的模樣，因爲精神上受到了凌虐，他們完全失去了自我，就連國內最厲害的心理醫生過來了也沒用。
老魏也沒辦法，嘆了一口氣道。
“這個是真沒辦法，通過我們的統計，知道這些人的夢境之中會一直遭受飢餓和凌虐，而且他們一次次都會變成受害者，根本就無法反抗，每一次夢境受到了凌虐甚至不一樣，就是專門折磨他們的，我們也救不了他們，所以只能夠在他們白天醒來的時候儘量對他們好一些，如果簽訂合同的，他們白天只要不離開醫院，想做什麼想要什麼都可以提供，其實好些人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生活，總歸比以前努力之後什麼都沒有強。”
這也是真的，就算是沒有跟國家簽訂配合研究的合同，他們每個夜晚依舊是那麼痛苦，在別人睡覺的時候，他們會進入一個詭異的夢境，然後在夢境中遭受秦浪所經歷的一切。
經過警方調查，所有秦家村的人或多或少都對秦浪有過傷害的行爲，這或許就是被報復的原因。
只是這樣的方式太過於悽慘，有些時候張局長甚至覺得，或許對於秦家村的人來說，活着比死了更恐怖，一直活着死不了，也是一種詛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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