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咽一聲繃緊了身體,眼角的淚花明顯。
“難受嗎寶寶?”景柏放輕聲音去吻她。
“阿……阿景……”蘇棠音抓緊了他的胳膊,景柏沒有抽出手,一邊小心動一邊細心觀察妻子的表情,用着混沌的大腦去分辨她的感覺。
其實有些難受,以前的他做這件事,都會先親親她,確保她有了動情的跡象後再動手,可現在的他洗了手就直接開始。
但更多是別的感覺,因爲剛洗完手,修長的手上沾了冷水前進無比順暢,阻礙都被冷水撫平,而那股寒意順着傳入她的身體中,確保妻子是舒服的,怪物的脣角勾起,再沒了顧忌,撐起身體看她在自己的掌下縱情綻放。
直到她受不住,撐起身體想要往後逃,從他的桎梏中逃出去,景柏壓住妻子的肩膀,將她按在被子,一邊俯身去吻她的脣,別的方面還沒停下來。
她嗚嗚咽咽,觸手們爬上她的身體,但終究是心疼妻子,昨天弄了太久,用觸手摺騰了她一個小時,他自己又把人折騰的不輕,景柏今天沒打算讓妻子太過難受。
他收回想要代替指腹的觸手,在送妻子死了一回後抽手離開,蘇棠音宛如脫水的魚跌在被子上。
視線被眼淚遮擋,她大口呼吸只覺得腦子裏一陣白光,根本反應不過來,朦朧的視野中瞧見牀邊站着個身子挺拔高挑的人,金屬紐扣相互碰撞,似乎是他在解皮帶。
景柏脫去僅剩的衣服,直到兩人都坦誠相待,蘇棠音意識到他還沒完,方纔那只是他的開胃小菜,怪物習慣了先取悅妻子,讓她去一次後再自己上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