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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Sam之前本來打算把這次演唱會壓軸的那首《急流勇退》送給我的,可惜那時我剛剛好有他《沉默是金》了,所以阿Sam就把歌收回去自己唱了。”張榷嶸感嘆道。
“因爲他受到的最大影響,就是你之前的隱退宣言嘛。”旁邊剛剛上臺獻唱完《一生何求》的陳柏楊笑道。
“原來是你帶壞了我契爺!”蘇韻頓時就“瞪”了過來。
“喂喂喂,冤有頭債有主,最開始主動‘退’的那個,可是阿倫——”張榷嶸衝另一桌努努嘴,隨後順帶又拍了一下旁邊被迫“退”過的陳柏楊。
“我沒事,你放心。”自打學好了國語開始向神州大陸發展之後,陳柏楊的勵志歌和非情歌類歌曲就很符合這時期神州大陸的喜好,再加上他自己又是能寫能作的,哪怕沒能搭上影視製作重心北移的東風,也照樣是能靠着歌曲在大陸打響名堂。
越來越繁忙的工作和再次水漲船高的人氣,早就已經讓陳柏楊顧不上什麼憂鬱,要不是這次羣星演唱會實在意義重大,而他又竭力爭取,說不定就都協調不出時間回香江參加。
“我也不是一樣,自從《霸王別姬》公映之後,哇我在那邊呀,敢出門就要做好被一大堆人追九條街的心理準備,而且無論我怎樣喬裝,他們都能準確地找到我……”張榷嶸一臉的不堪回首狀。
“哦,我看過報紙,你穿個背心短褲就敢出街,還蹲幾個伯爺公旁邊看人家下棋,最後就被人認出來了。”陳柏楊點點頭,“要不是報紙說那個眼耳口鼻全部錯位的人是你,我都不敢認……”
“哪個人受驚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!”張榷嶸沒好氣地再次拍了他一下,“喂,那個人不在這裏,你就和我又鬥起來了?瑪麗現在都沒空注意我們!”
莊隆雖然也發過幾張唱片,但他和香江這邊的人交情都不深,兼且又因爲《蝴蝶君》在東瀛的大熱而被約了好幾部新戲,所以是壓根就抽不出時間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