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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李，”我在過道上鬆開李明亮，明知故問道，“究竟怎麼回事，早上你跟譚如燕不是好好的嗎？怎麼一會兒就……”
李明亮恨聲道：“別提了，還不是曹麗芳那個小婊砸，昨天晚上十二點都過了，她丫的莫名其妙把譚如燕帶到出租屋去了，正好昨天晚上有個客人等我下班之後，把我送了回去，在門口告別的時候，被譚如燕逮了個正着！”
我未可置否地笑了笑：“就這事兒？老李，別怪我說，這隻能說明你命不好，關曹麗芳屁事呀？”
“你丫的真善良！”李明亮不屑一顧地看了我一眼，“還用說嗎？肯定是老子前兩天得罪了她，看到我天天晚上回來這麼晚，估計猜到了我在夜店工作，故意帶着譚如燕去堵我，沒想到還真被她們給堵着了。”
真是無巧不成書，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證明，曹麗芳絕不是故意帶譚如燕去堵他，只是碰巧看見了而已，可是我又不能說。
至於李明亮所說，他前兩天得罪曹麗芳，應該就是他發的那條短信的事情，這事本來我不想扯，和他說到這塊，我要是不問的話，反而顯得我做賊心虛。說不定他還懷疑，曹麗芳到處宣揚了他這個事情。
我只好故意問道：“你什麼時候得罪了曹麗芳，難道是你把劉懷東哄走的？”
“不是，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怎麼神經就搭錯了，就是我跟你說過的，一個富婆讓我用喫飯的傢伙給她弄了一晚上，她卻跟另一個少爺辦事。”
“這事我記得你說過。”
“那天晚上回來心情不爽，看到劉懷東睡在旁邊，跟個死豬似的，不知道怎麼着？當時就覺得曹麗芳跟他好，完全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。同時也是觸景生情，居然給曹麗芳發了一條短信，當時也是心情使然，估計她以爲我把譚如燕說成聖女，而把她當成技女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