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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悄聲說道:“你檢查,我站在邊上不方便吧?”
“怕什麼,你又不是沒看過?”
“這跟我看過沒看過沒關係,醫院有這個規矩……”
“那醫院還必須掛號呢,我不是沒掛號就可以檢查嗎?”
真是秀才碰見了病,有理說不清,看到她緊緊牽着我的手,每向前走一步,都讓她顯得更緊張。
我只好緊緊握着她的手說道:“沒事的,不就檢查一下嗎?”
我們跟着張清月走進一間病房,張清月站在門口,正準備等譚如燕進去後關門,看到我之後白了一眼:“你跟着幹什麼?一邊待著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