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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父模棱兩可地說道：“你能不能做到我不清楚，反正我的師父、你的師祖告訴我，我要真想降妖捉鬼的話，首先得練成內丹術，然後才能看見鬼，然後才能用各種神咒對付它們。問題是我至今沒練成，你問我，我哪裏知道？”
“那師祖呢，他老人家是否練成了？”
“這個我就不清楚，反正他告訴我，內丹術如果練成了，就能長生不老，得道成仙。可二十多年前，他死於一場車禍，我感覺他恐怕也沒練成吧？”
我去，我怎麼感覺從師祖到師父，都特麼的是騙子呀？
看到我半天沒吭聲，師父又問了一句：“臭小子，你還在聽嗎？”
“在呀！”
“你丫的是不是心裏在想，我跟師祖都是騙子呀？”
我乾笑了兩聲，沒有搭腔。
“切，你個沒良心的玩意兒，至少你現在玩了不少女人吧，那有沒有聽那些女人說過，你跟一般的男人不一樣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