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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是我讀大學,還是到國外留學,不管我是坐飛機還是乘火車,他們也從來沒送過我,只是給我打個電話,讓我一路小心。”
我很難理解這是什麼樣的一個家庭,也很難理解他父母的想法,所謂兒行千里母擔憂,我不相信他父母對他一點都不關心,恐怕是太過相信他的自理能力,或者是故意歷練他吧。
“我父母從來不關心我想什麼,幹什麼,但他們清楚,如果我需要什麼的話,一定會向他們提出來,只是這麼多年,我從來沒向他們提過任何要求。讀大學的時候,僅僅是向他們要過生活費,出國之後,連生活費都是我勤工儉學賺來的。”
這就難怪他有一種讓我感到壓抑的氣場,看來人的氣質,一半是天生,一半取決於自己人生的經歷。
“但這次不一樣,一聽說我回國,我爸依然沒管我,但我媽總是在我耳邊嘮叨,一會兒讓我做這個,一會讓我做那個,還說不管我做什麼,都可以給我找一個合適的合作伙伴。”
不用說,沈佩呀心裏想到的是我,她迫切希望我能跟他兒子在一起合作。
“這次我說到江南來看看,她一反常態,非要陪我來。不瞞你說,我當時就有一種感覺:該不是江南有某位她很想見的人,這次只是拿我做幌子而已?當我在火車站看到孫總和你之後,我立即明白了,我母親最想見的人就是你。”
我勒個去,雖然這是事實,但他憑什麼這麼認爲,第六感嗎?
“錢先生,”我不動聲色地反問了一句:“雖然你比我大幾歲,但咱們還都是年輕人,互相之間說點什麼過分的可以理解,但你這麼說你老媽,你不覺得作爲一個兒子,你連最起碼的孝道底線都沒有了嗎?”
錢勇擔起茶杯,喝了一口茶,依然沒有正面回答,而是繼續說道:“在我的印象中,也就是在我讀高中的時候,我父母就分房睡,他們當初可正值壯年,過去我沒那種感覺,現在我可以體會到,他們當時的那個年齡,不可能沒有夫妻方面的那種要求。他們之所以分房睡,一定是在感情方面出現了危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