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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虎试探着问道：“主管，我们的工作内容不会是推销香水吧？”
主管不耐烦地说道：“我只是负责分配人手而已，到了那里，自然会有人给你们安排的。”
看来八九不离十啊，真的被老四说中了……
就在三人变成苦瓜脸，恨不得当场暴揍方夜一顿的时候，主管又问道：“你们中谁是方夜？”
“我是。”
方夜举起了手。
“原来你就是方夜？”
主管用一种古怪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遍，直到看得对方心里直发毛，才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：“你也跟他们一起到华鸿商场吧，到了那里，何经理会亲自给你安排工作的，好好干！”
WTF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