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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,剛纔挺厲害,挺有能耐,能明知故犯跑到沒竣工的地方,現在跟我犟什麼犟?”他漫不經心的話裏帶一絲若有似無的譏誚。
這是溫書瑜第一次聽見他對別人這麼說話,而這個人正是她自己。
被喜歡的人抓包做壞事並訓斥,這比來自尋常長輩的教訓要重無數倍。
她腦子一熱,眼眶也跟着熱了。
“他們都說去,我不想掃興才同意的。”
“不願意掃興,所以明知道危險也要去?”他語氣不疾不緩,透着冷,一時口不擇言,“嫌命太長?”
溫書瑜鼻尖頓時一酸。
從小到大,從沒有人對她說過這麼重的話。
從沒有。
爲什麼偏偏是他說這些?他爲什麼要說這麼過分的話?而且她身上真的很疼,爲什麼都不問問她“疼不疼”,哪怕只是敷衍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