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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然是真的,如果是那種很要緊的大事,我怎麼可能瞞着你們?”
“好吧……那有什麼問題,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。”
掛了電話,溫書瑜裹着浴袍疲倦地癱在了牀上。
十幾個小時的航班,身體已經很疲勞了,但是一部分思緒還是清醒的,這種感覺不太好受。
她忽然想起自己剛下飛機給家裏人打電話時溫治爾說的話。
大概是聽出她因爲突然返回英國而有點愧疚,所以他逗她道:“你人倒是痛痛快快走了,結果答應幫我拿的酒沒帶回來。”
她一想到‘酒窖’這個詞就覺得面紅耳赤,當時含含糊糊回:“這麼想喝,你親自跑一趟去拿唄。”
“親自去?他那個酒窖我至今都沒去過,估計防着我呢,免得我給他掃蕩乾淨了。”
聽見溫治爾這麼說,溫書瑜立刻聯想到了那人對自己說過的話,耳尖頓時發燙,弄得她坐立不安。
現在又想起來,她捂着臉埋在被子上打了個滾,最後一臉崩潰地攤成了一個“大”字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