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菊治喝完茶,將茶碗放下,馬上望着水罐。
也許是近子的姿影映在那黑漆的蓋子上吧。
然而,文子則心不在焉地坐着。
菊治弄不清文子是不想抵抗近子呢,還是無視近子。
文子也沒有露出不愉快的神色,與近子進茶室坐在一起,這也是件奇妙的事。
對於近子提及菊治的親事一事,文子也沒有露出拘謹的神色。
一向憎恨文子母女的近子,每句話都有意羞辱文子,可是文子也沒有表示反感。
難道文子沉溺在深深的悲傷中,以致對這一切都視爲過往煙雲嗎?
難道是母親去世的打擊,使她完全超越了這一切嗎?
也許是她繼承了她母親的性格,不爲難自己,也不得罪他人,是個不可思議的、類似擺脫一切煩惱的純潔姑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