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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過了。”
“我先還以爲又是什麼來問要不要女傭的人呢。說什麼都想見見你,看她那樣兒可憐,我就……”
“是嘛。”
話頭就此打住了,像是並沒有引起彌生的好奇心。她們看慣了這樣的客人。說是以爲“要不要女傭”實在是很瞧不起對方的話,也可見這個家庭經常有沒聽說過也沒見過的女孩子,突然來問“要不要女傭”的事。
御木並沒有讓彌生別對其他人說。彌生把姑娘來過的事剛告訴過順子,說過也就過去了。御木把錢給那姑娘時也曾想過,給了一次,會不會還有第二次、第三次,永遠沒個底呢?順子知道石村姑娘來要錢,不會給這家裏再引起什麼風波吧。
見過石村姑娘,回到座位上來的時候,順子在說咖啡裏放不放糖的事,御木心裏覺得異樣,也許不只是變了點臉色,而是臉色不好看吧。二十幾年前,對御木,更確切地說是對順子成爲大問題的那個叫石村的人,眼看着要窮死了;而什麼也不知道的順子和新郎新娘一起,討論着咖啡裏要不要放糖的問題。順子並不冷酷,也沒有對石村進行報復。御木一家和石村一家也並不要爭什麼高低,順子不是什麼勝者,石村也不是什麼敗者。
御木往彌生端來的紅茶中,自己倒了些威士忌,慢慢地喝着,一邊看着彌生在那裏把花分開,插在一個個花瓶裏。只有她是順子養的女兒呀。
御木自己也說不清楚,看到石村姑娘時,怎麼會湧出什麼“順子和石村結婚的話會生出這姑娘來的吧”之類的奇怪想象的。
“洗澡水準備好了。”芳子跑來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