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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那孩子可真是個爽快人吶。會喝酒呢。問她在大學裏都幹了些什麼,她說淨研究波川來着,真沒治了。你說,‘那請發表研究成果’,她回答,‘好吧,畢業論文,發表。’接下去說了那麼些波川的故事。”
“順子話也多起來了嘛。”御木想着,說了一句,“旅行時你不是什麼也沒說嗎?”
“是嘛。福岡大學那朋友出水先生,一直說到別府,我像是被傳染上了喲。”
“二十年的話都說完了呢。”
“根本不顧我和公子他們,一個人滔滔不絕地說。送到船上,還跟你嘮叨個沒完。我和公子對看着,話也插不上呀。”
“過去高中朋友的關係很特別的喲。現在的高中可不一樣。”
“證婚人的太太不能多說話,完成任務了吧,這回又讓出水先生把話都給講了去喲。”
說的也是,旅行中,順子和丈夫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,真的很少。話也少得出奇。
東京出發時,新娘的父母親、新婚夫婦——嗦嗦一大串;旅行中又忙着充當證婚人;歸途中到昨天爲止一直和新婚夫婦在一起。而旅行快完的時候,竟只有兩個人了,御木也像一下子鬆下來似的,迷迷糊糊地無精打采。一股說不清的寂寞感悄悄爬上心頭。
“什麼時候回家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