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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兩人都有一把年紀了吧。”
“戶籍還是老樣子。”-
原也只是和妻子別居,御木還是在商量如何處置-原遺產時,知道他妻子鶴子的戶籍一直就那麼放着的。這是日本常有的怠慢和人情吧。恐怕廣子的戶籍也是原封不動放在原來丈夫那裏的吧。她沒往-原那兒搬戶籍,說不定-原的孩子廣仁的戶籍,也進了原來丈夫的戶籍吧。說不定和前夫的兩個孩子一樣了吧。誰也想不到該讓他作爲正妻鶴子的孩子進-原家的戶籍。
“這樣說的話,這回就是在一起,爲了孩子,兩個人之間也該有些不太平吧。”順子說。
“總之,-原死後,原配夫婦復婚的事,在兩人之間,想它也有,惱它也有的問題多的是呢。”
“假如和你分手的話,我可絕不幹這樣的事。”順子說着,完全是飽人不知餓漢飢的味道。即使廣子是從生活的便利考慮,回到原來丈夫那兒去的,一貫平安無事的順子也體會不了她的心事。那種苦惱的歲月是訴也訴不盡的,可也有不可思議的事。丈夫原來那病態的嫉妒,在和廣子分開的十年中,是怎麼改變的?減輕了嗎?埋沒了嗎?
改嫁給全新老人的鶴子,也許是單純而沒有複雜過去的吧。
何況波川、公子這對學生夫婦那一時的感情衝動,年輕本身不就是簡單行事嗎?波川也好、公子也好,不可能留下很深的裂痕。
波川夫婦兩人一起從九州回來後,立即就來證婚人御木處打招呼。公子還受父母之託,帶來許許多多的禮物。公子變得像是更有個性了。
“坐飛機回來的嗎?”御木問了一聲,公子紅雲上了臉,“喝過母親乳汁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