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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戴着校帽,總覺得有些擔心,在歧阜也許會做出幹不光彩的事。借柴田的呢帽試戴了一下,肥肥大大的把耳朵都蓋住了,只好帶我的校服帽了。
“渡瀨那小子帶着道子去看鸕鷀捕魚的那天夜晚,也許調戲了道子。”
“不會的,如果真發生那種事,道子就不會那麼詳細地介紹當晚的經過。”
不過我聽了這話後,好像這位叫渡瀨的法學系學生,他那蒼涼的皮膚觸到我的肌膚似的,禁不住打了個寒戰。
“連和尚也不知會幹出什麼事來呢!”
經他這麼一說,眼前彷彿出現他的養父,像個院政時代的那種彪形大漢的僧兵,叉開兩腿站立在我面前。
“是不是道子的生身父親寫信告訴她了?當時是知道了的!”
“我也覺得有可能。”我答道。此時心裏浮現出一位孤苦的勤雜工,他在北國的一所小學校裏。難道是那個男人?那個男人的家庭蒙上一層陰影了?
在東京車站的候車室,我匆忙地給今里君寫了封信,向他借點錢,並告訴他我託柴田君去取。
我向車窗外探了探頭,似乎很有自信地說道:“道子如果沒有失身,怎麼也要把她接來東京,萬一失身了就設法讓她能回到老家和父母身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