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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母狗也拼命舔,試圖把它咬破。狗崽渾身溼透,不一會兒它噗地一聲張開嘴,動了起來。我用剪子剪了它的臍帶,本想用線把它縫上後再剪掉,可又嫌麻煩,所以就這麼剪掉了,只是先破胞衣後剪臍帶。這順序並沒有錯。然後,我把胎盤裹在脫脂棉裏丟掉了。這是母犬要喫的東西。有兩種說法;一說如果讓它喫胎盤會傷它的腸胃;一說讓它喫了,奶水會下得好。下幾頭崽就有幾個胎盤,讓它喫其中的一兩個大概是可以的吧。母狗遍舔狗崽,狗崽彷彿從母犬的舌頭那裏獲得了神祕的生命力,眼看着健康起來,已經開始爬行了。它尋找母犬的Rx房。母犬把污穢物也給舔掉,忙得不亦樂乎。我也用脫脂棉給狗崽和母犬揩去它們身上的污穢。
“總之,這一隻總算活下來了。真是好毛模樣。但是,總覺得它個子小了點啊。”我說着鬆了口氣,揩去手上的血。妻子把產箱蓋上,說:
“小些好呀,比先前那隻大的好下崽。大的懷崽太多,不是嗎?我總覺得害怕,不敢去碰它。這隻狗崽一點也沒吸到奶嘛,不是嗎?”
她把它端在掌上,看看它的肚子,原來這狗崽是個雌性的。
過了不大一會兒,到了4點4O分,第二隻狗崽有點堵塞了產道,不過比第一隻大,是個雄性的,很有精神,攔腰分爲兩種顏色,頭部偏白色,有點招人討厭。妻子把濡溼的狗崽子抱在懷裏,用她的體溫暖和它,並一邊用脫脂棉給它措拭,一邊像是安慰母犬似的說:
“已經成活兩個了,可以了。同上次一樣。”這過程不到十分鐘,第三隻狗崽順利地產了出來。偏黑,像帶上假面似的,這也是隻雄性的。這隻的胎盤讓母犬喫了。好不容易把狗崽揩拭乾了,可它還是向產道那邊爬去,身子又濡溼了,頭部沾滿了血。妻子依次把它摟在懷裏暖和,她已經忘卻起初的害怕了。
“真討厭,好像粘在懷裏的什麼地方,挺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