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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一山咧嘴一笑道:“她是婦聯的幹部,專門管你們這些婦女兒童工作的。應該與鎮裏書記差不多大吧。”
許秀驚喜地張大了嘴,不無羨慕道:“我嫂子真有本事,這麼年輕就當了這麼大的官。哥,你也有本事,要不,我嫂子怎麼會看上你啊。”
兄妹倆聊了一會,聽到娘在叫他們,許秀便對許一山說道:“哥,我們回去吧,有事明天再說呀。”
晚上,許一山幾乎一夜未眠。
如果交通方便,許一山早就溜之大吉了。他一直在想一個兩全之策,既不讓爹生氣,又能不去相親。
他知道,相親是萬萬不能去的。如果這件事傳到了陳曉琪的耳朵裏,他要怎麼解釋?這不是明擺着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嗎?
可是不去,爹怎麼會放過他?
以他對爹許赤腳的瞭解,許赤腳是個脾氣非常倔的老頭。別看他是個赤腳醫生,認死理誰也比不上他。
比如有人建議,憑着他的一手中醫技術,在古山鎮街上開個診所,既賺了錢,又能擴大名聲,兩全其美的好事,他許赤腳就是不肯。
許赤腳說,他家有古訓,懸壺濟世不爲錢,山野之中埋名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