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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一山笑笑道:“那倒不必,她一個炸油條的,你怎麼能喫的習慣。”
洪荒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,爽快說道:“兄弟你放心,你交代的事,我洪荒就是脫層皮也能辦好。”
他突然改口稱呼他爲“兄弟”,這讓許一山多少感覺到了怪異。
許一山的兄弟很多,比如無修老和尚,會龜息功的老龜,都與他稱兄道弟過。
特別是無修老和尚,在與他喝過一次桂花釀後,主動邀請他結拜爲兄弟。
當時許一山又驚又喜,無修老和尚算得上是世外高人,能認他做兄弟,恐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。
至於老龜,許一山看他孤苦伶仃一個人,本意是想做他的義子,爲他奉老歸山的。但老龜堅決不肯降低他的輩分,非要與他結成兄弟。老龜說,兄弟也能奉老歸山。
但洪荒叫他兄弟,他感覺很不自在。
菜上了桌,都是精品菜餚。
許一山看着豐盛無比的菜餚,突然有種自慚形穢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