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(第8/11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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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曇兒先是做了一首,“好雨知時節,當春乃發生。隨風潛入夜,潤物細無聲”,倒是應景,衆人喝彩,隨後,她又對着滿園的牡丹吟出了一首“碧玉妝成一樹高,萬條垂下綠絲絛,不知細葉誰裁出,二月春風似剪刀”的詩……
那日算是賞花宴,四周無湖無柳……
雖說這即興作詩做的不合場景,但做得如此迅速,十分難得,倒也罷了。
主要是後來,蔣曇兒說以春景爲題實在無趣,便自己改了題,盯着大傢伙喝得果酒,作出了一首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欲飲琵琶馬上催。醉臥沙場君莫笑,古來征戰幾人回?”!
她有些不太能接受。
作詩應該要心入其境吧?一個人如何在轉瞬之間,變化這麼大?
而且,後來她又來了兩句:“大漠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”、“落霞與孤鶩齊飛,秋水共長天一色”……
那蔣姑娘才十六歲,田園出身,家鄉就在臨城腳下的小村子,只怕做夢都夢不到大漠的……
她讀着那些詩,是覺得好,但又覺得不完整,且風格不似一個人寫的……
實在沒憋住,就開口說:“這詩句做得極好,就是風格迥異,不似出自一人之口,不知蔣姑娘可是早些時候就想好了的?可有人幫忙潤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