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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啊,他不是有意的。”
赫斯特笑起來。“不過我想我們能來點刺激的事了。”
瓊· 露易絲的頭皮一顫。我猜我正在喪失我的幽默感,也許這就是問題所在。我正在變得像埃德加表叔一樣。
赫斯特在說:“——這一帶已經十年沒有大的審訊了,我指的是審訊黑鬼的大案。只有傷人和醉酒而已。”
“你喜歡上法庭嗎?”
“喜歡啊。去年春天的離婚案是你平生見過的最激動人心的案件。幾個從老塞勒姆來的鄉巴佬。幸好泰勒法官死了——你知道,他有多痛恨這種事,總是要求女士們離開法庭。新來的這位可不在乎。哎呀——”
“容我打斷一下,赫斯特。你需要再來點咖啡。”
亞歷山德拉正端着沉重的銀咖啡壺。瓊· 露易絲望着她倒咖啡。她一滴都沒濺出來。假如漢克和我——漢克。
她朝又長又低的客廳放眼望去,目光掃過那兩排女人——這輩子和她僅有點頭之交的女人,同她們講話,不出五分鐘她就無計可施,死翹翹了。我想不出能和她們說什麼。她們不停地聊着她們做的事,而我不知道怎麼去做她們所做的事。假如我們結了婚——只要我嫁的是鎮上的本地人——這些人就會成爲我的朋友,而我卻想不出一樣可以和她們交流的事。我將是沉默的瓊· 露易絲。憑我的一己之力,我什麼事兒都搞不定,而姑姑將迎來她人生的巔峯。我會被教會的儀式悶死,被橋牌聚會悶死,被喚去給抄寫員會社做書評,人們會指望我成爲社區的一分子。我需要付出許多我沒有的東西,來成全這樁婚姻。
“一件教人悲傷扼腕的事,”亞歷山德拉說,“但他們就是那德行,他們改不了。卡波妮是同類裏的佼佼者。她的那個澤布,那個流氓,依然獸性未改,可你知道,卡波妮讓他娶了每個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——我覺得有五個,卡波妮卻讓他娶了所有的五個。那就是他們的基督教精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