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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四海也是一愣，點點頭：
“張科長，你確實這麼說的，但後來，我爸還是轉病房了，我以爲是你又幫忙了呢！”
“可是我記得，沒幫忙啊！”張震滿臉不解。
楊景濤愣住，他轉院，不是張科長幫的忙？
“張科長，我看您啊，就是貴人多忘事！”
楊悅在一旁笑道：“可能您確實幫忙，只是忘了。轉院這種事，您不開尊口，誰能轉院？難不成還能林凡那窩囊廢幫的忙？”
說到最後，楊悅戲謔看了眼林凡。
“小悅，我說過多少次了，飯桌上不要提林凡那窩囊廢，掃不掃興！”
楊景濤狠狠瞪了眼楊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