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你到底是什麼人 (第7/8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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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，小張，你可得注意點，潘隊他們得罪了凌局，都被抓起來了，搞不好咱們整個分局都要受連累。”
“唉，今年年底績效肯定黃了！潘隊也真是的，得罪誰不好得罪市局領導！”
許清柔如聽天書。
這幾個人說的話，字面意思她都懂，連起來她怎麼一句都聽不明白？
她搖搖欲墜拉住其中一個警員，“你說什麼？凌雲峯他是什麼？”
那名警員被失態的美女主持嚇了一跳，“許記者，你別這樣，讓人看到成什麼樣子。”
旁邊警員好心爲許清柔解釋，“許小姐，凌雲峯是我們市局新來的副局長，聽領導那意思，掛職就是走個形式，過一陣任命就下來了……”
後面的話，許清柔半個字也沒聽進去。
那句“凌雲峯是我們市局新來的副局長”在她腦中循環播放。
